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泽兰抢了镇上才女新竹的未婚夫婿。

得逞后的她刻意到新竹面前炫耀。说马上就要成亲了。

新竹一点都不伤心。因为,她知道。吕齐来自于邢村。

泽兰啊,你可不要傻乎乎地去当驴女了。

泽兰是白井镇上最漂亮的女子。说起美貌,镇上谁不得夸奖她一句。

只是近几年她的名头,慢慢被一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新竹压了下去。

泽兰很生气,刻意地拿自己和新竹比较。但凡有一点点胜过新竹的地方,她都能高兴大半天。

听说新竹家里给她说了一门亲事,对方是前两年才来镇上做事的一个年轻男子,叫吕齐。

吕齐长得清秀俊逸,文质彬彬。又能说会道,做事非常爽利。

否则也不能得到新竹家里人的青睐,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许配给他。

让嫉妒占满了整个心间的泽兰,费尽心思,制造了几次偶遇,终于与吕齐认识并交往了。

很快,吕齐便被泽兰吸引,陷入了与泽兰的浓情蜜意之中。与新竹退了亲。

新竹丝毫不生气。

看着在她面得意洋洋的泽兰,她一点都不意外,只是感到好笑。她甚至还好言劝了泽兰几句。

“也许他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。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吗?你的父母知道你和他的事情吗?你真的能接受他的家庭吗?有没有去了解过他的家世呢?”

“你就别嫉妒我,在这里说些风凉话了。齐哥现在喜欢的是我,不是你。”

泽兰昂着头,骄傲地说着。

“你那么喜欢他,就好好守着他吧,祝你们早生贵子,永结同心。”

“哦,差点忘了,这是有人托我交给你的,他要你回家。”

新竹轻描淡写地将一个斑驳的银锁递给吕齐。

这是新竹派人去调查了吕齐的身世,村长让人带回来的信物。

吕齐神色慌张,扑通一下坐在地上,手脚还在不停地发抖。

四月的天,他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,背部已经被浸透了一大片。

这是来自邢村的召唤,只对具有邢村血脉的村人有效。

收到这块银锁,也就意味着必须在一个月内回到邢村。否则会被邢村派出来的人追杀。

“齐哥,那是什么,给我看看!”耳边传来泽兰娇滴滴的声音。

吕齐被惊醒。慌忙将银锁藏在了身后。

“没什么,泽兰,我们走吧,你不是最喜欢去逛铺子吗?我们去看看有什么你喜欢的东西,早点买下来,成亲以后用。”

吕齐垂下头,暗暗下定了决心。

“好,那我们快走吧。不像某些人,只能独守闺房了。”泽兰娇嗔地说着,挽着吕齐的胳膊扬长而去。

吕齐出生在偏远而隐蔽的蒙村。这个村里的人与世隔绝,从来不在外头走动。吕齐是他们村里唯一一个出来的人。

蒙村有个延续了千百年的习俗,新媳妇进门必须做驴女,拉驴车。

所谓驴女,就是让新媳妇钻进毛驴皮里,四体朝地,像驴一样行走。

拉驴车,就是举行婚礼的时候,让公婆坐在驴车上,新媳妇做驴女,拉着他们,在村里绕一圈。

想到没有人会同意把闺女嫁到这样的村里。

吕齐决定想办法把泽兰哄骗回村。

在甜言蜜语的攻势下,泽兰很快就被吕齐说服。收拾了自己的金软细软,在一个夜里跟着他回村了。

路途的辛苦自然是不必多说。

回到蒙村的吕齐和泽兰受到了大家的欢迎。

只是公婆那晦暗不明的眼神,多少让泽兰感到不适。

在村里人的帮忙下,他们的婚礼很快就操持起来了。

两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村妇,拿着一张驴皮进来,让泽兰穿上。

泽兰大惊失色。哪有新嫁女结婚当日穿这个的。

不容她拒绝。一个村妇就将驴皮套到了她的身上。

自幼就娇生惯养的泽兰,哪里有能力抵抗得了身强力壮的村妇。

另一个村妇上来,一把将套好了驴皮的泽兰摁倒到地上。

门口有个守着的村妇面露不忍,开口安慰:“这是我们村的规矩,一会儿举行仪式的时候,你要像一头驴一样,拉着自己的公婆在婆里转一圈。”

“都是这样过来的,熬一熬就过去了。”

泽兰感觉自己要疯了。

她这辈子也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。

她屈辱地拉扯着身上的驴皮,想要把它扯下来。却被身后的村妇制止了。

她疯了一般地跑出去,大声呼喊吕齐来救自己。

看到吕齐正穿着大红色的喜袍,胸前戴着大红花,站在一辆驴车前和乡亲们说话。

而她的公婆,也打扮得喜气洋洋,双双坐在驴车上等着。

看到被打扮成一头驴的泽兰冲到自己跟前。

吕齐安抚地扶了她一把。温声说。

“泽兰,你把爹娘拉上,在村里转一圈,就可以回来拜堂行礼了。”

“不!”泽兰疯狂地摇头,大声地拒绝。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婚礼。

见她不配合,吕齐脸色一变,不由分说地将她往地上一按。

自然有配合的村民上来将驴车的缰绳系到了泽兰的身上。

一个穿着暗红色喜服的村民,挥起长长的鞭子,在空中打了几圈。鞭子带着响声,抽到了泽兰身上。

痛的泽兰大喊一声,差点没昏厥过去。

“泽兰,快点走吧。只要你好好地走完这一圈,他们就不会抽你了。”

吕齐低声安慰道。

眼看着指望不上吕齐了。四周被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。

泽兰只能屈辱地手脚并用,像驴一样在地上爬行。

而身娇肉贵的她,又如何能拉动坐着两个人的驴车呢。

于是这一路来,挨了不少的鞭子。身上已经斑痕累累。整个人都筋疲力尽,瘫倒在地上。

跟在身旁的吕齐,适时地喂她喝上几口水。旁的却不再管。

而坐在驴车上的公婆,却一直笑呵呵看着这一切,无动于衷。

此时的泽兰,早就没有了与吕齐成亲的兴奋。她只后悔,为什么要强压一头,抢了新竹的夫婿,不然,受这番折磨的就是新竹了。

万般艰难,泽兰勉强把驴车拉回了屋前。她却眼前一黑,昏倒在地上。

再次醒来的时候,她已经躺在了屋中的小床上。

耳旁传来吕齐欣喜的声音:“你总算醒过来了。能起来吗?我们还没拜堂呢,大家都还在外边等着。”

虚弱地摇了摇头。

“齐哥,让我再躺会儿,我没有力气。”说着,泽兰忍不住痛哭流涕。

“为什么你们村里会有这样的习俗?为什么你之前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?”

此时的泽兰已经心生退意。拜什么堂,跑路才是最重要的。

婚礼终于还是没有进行下去。

深夜,拖着疲惫的身体,泽兰躲躲闪闪地出现在村口。

她满怀希望,以为走出村口就能逃离这个恶魔般的村子。

却在抬头之际,看到了吕齐的家人。

面色冰冷的吕齐上前拉她。

“为什么要逃走?你不爱我了,不想和我成亲了吗?”

“不,你们不是人!让我走!”泽兰歇斯底理地喊着。

“儿啊,别和她废话了,快将她带回去吧!还能再睡个回笼觉。”

吕齐的母亲扔下一句话,先行走了。

被拉回去的泽兰,失去了自由。

每天都被关在柴房里,只有吃饭的时候,吕齐才会过来给她送上一个冷硬的馒头和一碗清可见底的米汤。

时间悄悄过去了半个月。泽兰每天被关在这里,度日如年。

她只能暗自庆幸,这些人还不曾对她做些什么。

她也暗暗期待,希望自己的爹娘发现自己久未归家,想办法来找到她,拯救她。

每天夜里,她都要祈祷,希望自己的救星早日降临。

她是幸运的。

新竹发现她终于还是跟着吕齐私奔后。将自己调查得来的信息交给了她的父母。

虽然怒其不争,父亲还是花钱请了会武功的人去寻她,想办法救她。

一场搏斗之后,这些人将泽兰和吕齐一起带了回来。

“我可怜的孩子!”

一把抱住泽兰,母亲老泪纵横:“你这是遭了多少罪啊?”

“爹,娘~”泽兰指着吕齐。

“他们不是人,让我当驴拉车,还囚禁我!”

吕齐瑟瑟发抖,龟缩在一旁不敢说话。

“报官吧。诱拐我的女儿,还囚禁她。这两项罪名就够将他打入大牢了!”

足足休整了两个月,泽兰整个人才缓过来。如今的她,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
再也不争强好胜,强出风头了。

街头偶遇新竹。远远地,她就行了一礼。

“感谢你救我于水火,感谢你不计较我以前对你的唐突。”

“你的恩情,我以后一定会报答的。”

新竹微微颔首。

看见鲜活的泽兰,她的心里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头。

只要好好地活着,就是最大的胜利。

常言说得好:嫉妒只会蒙蔽人的双眼,给人造成伤害。只有放宽心怀,用平和的心态去接受,才能让生活平坦顺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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