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兰大陆盛风国湖南?

阳光温暖地映照在一花一草之上。

此时正值播种季节,湖南边陲一个小村庄的人们正在地里劳作。

时间流逝,太阳带着无数光华从东方缓缓挪向西方,逐渐将自己藏在了一座山的后头。

地里的人们看看天色,收拾好农具,三三两两纷纷返回村子里。

太阳一点一点的落了下去,天色越来越暗,家家户户点起了油灯烛台。

女人们在屋内烧火做着晚饭,男人们光着膀子聚在一起喝酒聊天,老人们坐在树下,一边扇扇子一边看着小孩子们打闹嬉戏。

多么闲暇惬意的生活啊!

一切都和平时无二般,一天就要这么过去了,接着是一月,再来是一年。

太阳将要完全落山之时,三个人出现在村子里,披着黑袍,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,看不清长相,甚至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。

女人们仍在屋里做饭,还有两个菜,就做好了。

男人们光着膀子,喝酒变成了扳手腕,老人们停下了手中挥舞着的扇子,督促小孩子们趁天还没完全黑下来,赶快将先生在课堂上布置的作业完成,时而用扇子给孩子们驱赶蚊虫。

一个女人面带笑容,走出伙房,准备叫自家男人孩子吃饭。

一个小孩厌倦了作业,不听爷爷的话,和另一个小孩打闹起来,一前一后你追我赶,两个老人在后头大声呵斥。

两个孩子追赶着跑到了黑衣人的面前,前头的孩子把头扭向后去看后头的孩子,撞到了黑衣人,就要摔倒。

后面的孩子停了下来,老人停止了呵斥,女人的叫喊声到嘴边又收了回去,两个男人的手腕还在角力,其他男人察觉到了什么,纷纷往这边望。

“村子里,很少来陌生人。”人群中有个老人说道。

“小孩子,你没事吧?”黑衣人伸手扶住小孩,鲜血飞溅。

身子偏向屋外的女人倚着门惊声尖叫起来,然后是后面的老人。

一个老人冲了上去,随后飞了回来,血流满地。

孩子们叫了起来。

还未做好饭的女人们听到叫声纷纷跑出伙房看发生了什么事。

正在扳手腕的一个男人猛地站了起来。

冲向黑衣人。

那是他的孩子。

那是他的父亲。

另一个男人软踏踏地,趴在了桌子上。

男人冲了过去,又突然在半途中停了下来。

身体软踏踏地铺在地上。

圆圆的头带着血,滚啊滚啊,滚回了扳手腕的桌子,碰到桌脚,停了下来。

人群顿时炸锅了一般。

孩子们哭了起来。

老人们连忙捂住孩子的眼睛,退回家里。

在屋里睡觉被惊醒的男人们拿着柴刀、铁铲、锄头、镰刀出来,将多余的给没有武器的男人。

村子里所有的男人都在这里,他们拿着武器,将三个黑衣人围住。

刚才的那一幕历历在目。

一个女人拿了菜刀,挤进了男人们的中间。

她的父亲、丈夫、孩子刚刚被杀,她要报仇。

男人们一句话没说,开始和三个黑衣人厮杀起来。

然而,实力的差距并不是数量所能弥补的,与其说是厮杀,不如说是黑衣人单方面的屠杀,男人们根本毫无招架之力。

虽明知不敌,却没有任何人退缩。

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,尸体越来越多。

女人们也纷纷提起菜刀,加入了战斗。

似乎村子里的人都明白,这几个人,是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的。

老人们将孩子藏好,嘱咐孩子几句,也冲了出来。

两个黑衣人在这里屠杀,另一个黑衣人去挨家挨户的找出孩子,将他们的头割掉。

村子里的人都红了眼,不要命的冲向黑衣人。

男人、女人、老人。

场面混乱极了。

不知是谁,用柴刀砍到了一个黑衣人。

黑衣人身上一物落了下来。

他却没机会捡起。

终于,黑衣人怒了,不再陪他们玩游戏,两个长长的类似锁链却又不是锁链的铁器,上面有着许多倒钩,一左一右横扫而过。

被扫到的人,都成了上下两截。

有的横着,有的斜着,切面不一。

太阳,完全沉入了山后面。

男人、女人、老人、小孩,整个村子的人都被屠杀殆尽。

血腥味冲天,碎尸块满地。

夜,深了。

冷风吹过。

吹醒了桌子上伏着的男人。

黑衣人赶得急,杀完所有人后就走了,并未查看是否还有活口。

男人酒喝多了,事发时陷入沉睡,得以活命。

男人眨巴眨巴眼睛,有些睁不开,血腥味飘入他的鼻孔中。

男人一下子就清醒了,他从小就怕血,看见血就会晕倒。

他有些惊恐,睁大双眼,看见眼前的桌子红蹭蹭的,对面还有几个歪七扭八趴着的人。

嗅觉视觉和恐惧袭击着他,他晕了过去。

不一会,男人又挣扎着醒来。

他想到了什么。

他站起身,扒开身旁的尸体和尸块,他在翻找着什么。

他很害怕,不止是因为满地的鲜血和尸体,还有些别的,他很想就这样晕过去,但他得强撑着,他不得不找。

他疯了一样在这周边走来走去,他看见了许多脑袋和无头尸体,都是小孩子的,他快崩溃了。

他脑海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身体开始不断发抖,他快支撑不住了,终于,他找到了。

他跑过去,扒开压在上面的尸体和尸块,下面那件花衣裳,他记得。

那是他送给她的,在她生日也是他们成婚的日子里。

他疯狂地扒,不要命地扒。

终于,他看见了她,那么安详。

她的肚子上有个拳头般大的洞,洞穿了她的身体。

周边的血液开始凝结,他这一动,又流了出来。

他生平第一次不害怕血,他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,像她生前一般。

他脸上没有泪水,只有鲜血。

他脑海中开始浮现许多画面,一些狰狞的人拿着刀在她的肚子上开了个洞。

她痛得哭喊起来,然后倒下,没了生机。

他不明白,是什么人,能做出这等事。

他愤怒极了,他此刻只知一事,他要报仇。

随着愤怒一起席卷他大脑的,是恐惧。

他好像看见了那个凶手,就站在他面前。

朝他发笑,嘲笑他的懦弱,他努力地睁大眼睛,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脸。

他此刻只想着一件事,杀了眼前这个人。

他拿起身边不远的柴刀,向那个人挥舞而去。

那个人分明没动,他却砍不到。

他越是砍得凶,那个人就越远。

他不得不起身追上去。

一边对着空气挥舞着柴刀,一边大叫,“别跑!”,“恶魔!”,“杀人凶手!”,“我要杀了你!”,“杀!”…

他挥舞着刀,跑出了村子,跑上了山。

他疯了…

过了好几天,尸体开始发臭,被一个在山上砍柴的樵夫寻着气味找来,发现了这桩惨案。

大吐之后,跑到永州城里,报了官。

马上就是花灯节举办的日子,永州城知府怕事情扩大影响了花灯节,吩咐下人给了樵夫一些好处勒令不准他将此事扩散。

一边将此事压下,一边派人往湖南境首府长沙城通知湖南境统领大将军余阳将军。

余阳将军得知后,非常震惊,亲自带领亲兵前来接替了当地官府的工作,对此事展开了调查。

泽兰年盛风国湖南境永州城

“将军,前方马上就到了阿王村。”

一行数十人骑着马风尘仆仆地走在路上。

领头的一人身披精钢盔甲。

手持一长戟,十字戟尖两刃开合,戟尖之下左右端还有两个横生出来的月形刃,末端挂着一青缨,好生威风。

“这阿王村怎如此之偏僻?”

“这里地处永州最边缘,再过去就是各部落民族聚集地广西境,原本这周边还有几个村子,前些年皇上派兵各地剿匪,山上的匪徒急了,弃了山寨下山洗劫屠杀了好几个村子,皇上得到消息后火速带兵赶来消灭了匪徒,阿王村地处最里面,逃过了一劫,后来几个村子活下来的人并入阿王村,形成了现在的局面。”

一个衙役快马几步,到队伍最前方。

“从那之后,这周边就一直很稳定,阿王村也逐渐回复了生气,但没想到,如今和平稳定,却又发生了这等事,隔了这么些年,阿王村还是没能逃脱这个宿命。”

衙役话音刚落,众人便到了阿王村村口。

一股恶臭味随之袭来,众人纷纷捂鼻。

余阳将军却不为所动,驱马快步上前,吩咐众人进村后分散各自找寻有用的线索。

放眼一望阿王村,房屋完好,满地的尸骸碎肉,还有许多飞蚊和食腐的小虫子。

刚刚进入村口,余阳将军顿觉有些不对。

果不其然,在众人全部进入村里之后,眼前所有的尸骸都消失了。

旁边、屋顶上,四处涌现出许多人来。

数百名普通士兵以及十三位黑衣人,其中三个,正是屠了阿王村的那三人。
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众人有些不知所措。

而看见那十三人,余阳将军的眼睛不禁收缩而又放大,脸上表情也随之变化。

“余阳将军,好久不见了。”

“送葬者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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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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